吸都牵扯着双腿深处的灼痛——那是鱼尾幻化为人腿的代价,是昨夜在礁石滩吟诵禁忌咒语时,被海水刻进骨骼的诅咒。远处教堂的钟声沉闷地传来,十二响,像敲在灵魂上的丧钟,提醒着我距离月圆之夜仅剩七日。亲爱的,你该穿上鞋子。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鸢尾花香。我回头时,正看见西里斯倚在雕花铁门旁,月光银发垂落在灰蓝色的军装肩章上,勾勒出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侧脸。他手中捧着一双鎏金软缎鞋,鞋面上缀满了细小的珍珠,每一颗都泛着与我发间珍珠相同的幽蓝光泽——那是今晨他亲手为我缝缀在裙摆上的第五十六颗珍珠,彼时他指尖的冰凉还残留在我的发梢,像深海水母轻轻划过皮肤的触感。侍女跪在我脚边,双手颤抖着想要为我穿鞋,却被西里斯抬手制止。让我来。他缓步走近,裙摆下的荆棘似乎都在为他让路,唯有几颗尖锐的刺划破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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