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有点累了?要不然咱们先休——”于烬落干脆不再去看屏幕上的导航系统,转身面朝身旁明显变得紧张起来了鸦隐。他偏了偏头,直勾勾地看着她:“你知道bae的意思吗?”“呃,当然了,不就是‘宝贝’么?”“是啊,宝贝,宝贝”鸦隐这会儿真慌了,这家伙该不会出来之前兴奋得忘了吃药了吧?不是,她也没法提醒对方‘你是不是该吃药了’。这不摆明了她知道他吃的白色药片不是他说的什么安眠药,而是治疗精神病症方面的药物吗?正当鸦隐纠结万分之际,于烬落又忽然从那种莫名偏执的状态中恢复了平静。他的额角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,在灯光下泛着光亮。“不好意思,我好像又说多了。”于烬落舔了舔干燥的下唇,心里并没有别样的情绪。反正他早就给他的心上人打过预防针了,她知道他的精神不太正常,也知道他幼年时因母亲所遭受到的心理创伤——那她会知道,和他父亲与母亲相关的,最丑陋不堪的秘密吗?“你先到上层睡一会儿吧,阿隐。”看着她眉宇间溢满的倦意,还要强撑着跟他说话。这一次,对心上人的心疼终于超过了他舍不得的心思。他的眉眼缱绻,声线温柔:“等到地方了我叫你,大概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样子,你可以多睡一会儿。”鸦隐一听,还有这等好事:“行,那我就把这条小命交给你了。”“可别被不长眼睛的货轮给撞上了,好好开啊。”三下五除二地打了个哈哈,说完后,她便麻溜地告辞了。看着对方逃命似的匆匆离去的身影,于烬落再度陷入沉思。他已经反复查找过了,依旧没能找到那条丢失的项链。那天在戏剧社的后台,除了鱼拾月来了个平地摔,抓扯到了他,再没有别的值得怀疑的事情了。而鱼拾月他也已经亲自问询过,对方的表现没有任何破绽。回想起来,当时他就抱着阿隐之后几场戏会换的,代表伯爵夫人身份的华丽礼服裙。或许就是那个意外时刻,他的项链不小心掉进了她的衣服里。如果只是一条普通的项链,她没有任何理由不归还于他,哪怕它价值万金,她也不会在意。所以,她肯定看到了母亲的照片。而且,对此产生了相应的联想,不想卷入更深的麻烦里。可惜晚了。在汇知楼,她主动向他搭话,问他需不需要伞的那一刻起——就注定了,这辈子他要和她纠缠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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