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奚身体一僵,浑身发颤。芷沁毫不掩饰眼里的恶意,拉过白诀,让他看得更清楚些。“小诀,这不是人,这是姐姐养的chusheng。”“想不想听chusheng叫两声?”白奚的脊背僵直,仿佛被钉在原地,连呼吸都凝滞了。“芷沁……别让小诀看……求你了……”芷沁欣赏着她的痛苦,笑容愈发恶毒,俯身低语:“好啊,我可以让仙侍带他走,不让他记住你这副卑贱模样,不过——”她指尖骤然用力,几乎掐进白奚的皮肉。“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白奚呼吸一窒,心中隐约有了猜想,却仍颤着唇问:“……什么?”“解除你和梵临渊的婚契。”“好。”没有半分犹豫,白奚哑声应道。八百年的痴恋,终于在一次次心死成灰后,彻底湮灭。她如今唯一的念想,就是陪着小诀长大。芷沁微微讶异于她的爽快,不过达到了目的,也懒得深究,只让仙侍带她回去。白奚擦干眼角泪痕,在快要离开时,才敢偷偷看一眼小诀。和娘亲说的一样,可爱、活泼。入夜,雨更大了。芷沁命仙侍把白奚带到梵临渊的卧房门前。室内沉香与墨香交织,宣纸铺于红木案上。青砚狼毫间,梵临渊正为芷沁抄录经文,笔尖却屡屡停顿,脑海中不断浮现白奚惨白的脸。门被推开,白奚出现在门口。他头也没抬,沉声开口:“你来做什么?”沉默良久,喉咙干涩如砂的她,终于挤出那句话:“梵临渊,我们解除婚契吧。”只要不再是他的妻,芷沁便不会再针对她。梵临渊爱不爱她已经不重要了。她只想活着,守着弟弟长大。梵临渊执笔的手骤然一顿,眼神变得冰冷晦涩,直直朝她刺去。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他一字一顿,嗓音沉得骇人。白奚将婚契推到他面前,亲口将自己的尊严碾碎。“我自知罪孽深重,万死难辞。”“我不配做你的仙侣,只求留在青丘为奴,以此赎罪。”不知是愤怒烧穿了理智,还是恨意终于冲垮了堤坝,梵临渊猛地挥臂,砚台与笔墨应声翻落。雷声响彻天际,他将她狠狠拽起,再不似从前清冷的佛。白奚害怕地向后缩去,茫然看着他。上一次他如此暴怒,还是因为芷沁的“死讯”。可此刻,他的怒意竟比那时还要可怕。“从前……都是我的错。”她声音颤抖,却强撑着说完,“解除婚契,你便能光明正大迎娶芷沁了。”“于你于我,皆是解脱的喜事。”梵临渊眼中的怒火瞬间凝结成冰,唇角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弧度。他粗暴扯过她纤细的身躯,将她死死抵在书案上,缠着佛珠的手扼住她下颌。“这段姻缘断不断,何时是你说了算?”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却被钳制得更紧。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唇间溢出,她别过脸:“不要,放开我……”声音轻若蚊蝇,带着绝望的哀求。梵临渊终于正眼看她,语气平淡,却字字如刀。“白奚,你此生都休想离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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