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豪门抱错的假少爷,被赶出家门那天,只有一条狗跟着我。
三年后,真少爷得了白血病,全网急寻熊猫血。
养母找到我时,我正在工地搬砖,满身灰尘。
她捂着鼻子,递给我一张支票。
“五十万,抽你的骨髓。这是你欠我们家的。”
我看着那张支票,笑出了声,随手把它撕得粉碎。
“妈,你是不是忘了?”
我挽起袖子,露出满是针孔的手臂。
“三年前你们怕我分家产,给我注射的那些药,早就把我的血变成了剧毒。”
想活命?
下辈子吧。
……
林晚秋的脸色瞬间惨白,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。
她后退一步,高跟鞋在坑洼的地面上崴了一下,险些摔倒。
“沈晏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给你注射过药物?你为了不救小瑾,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?”
我慢条斯理地放下袖子,盖住那些丑陋的针孔。
阳光灼热,汗水顺着我额角的疤痕滑下来,又咸又涩。
那道疤是三年前被赶出家门时,被他们养的藏獒抓的。
而跟着我的那条老金毛,为了护我,被藏獒活活咬死。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我懒得再看她一眼,抄起地上的钢筋就要走。
“你欠我们池家的!我们养了你二十年,让你锦衣玉食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”
林晚秋的声音尖利刺耳。
我脚步一顿。
是啊,二十年。
二十年的父慈子孝,兄友妹恭,在亲生儿子池瑾找上门的那一刻,碎得连渣都不剩。
我转身,看着这个曾经对我嘘寒问暖的母亲,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。
“账不是这么算的,林女士。”
“我替池瑾在你们膝下承欢二十年,你们给我二十年富贵。三年前你们收回一切,我们早就两清了。”
“现在,是你欠我的。”
林晚秋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工地上的人都围了过来,对着我们指指点点。
我不想再跟她纠缠,转身就走。
身后,林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,充满了绝望。
“沈晏!算我求你!小瑾快不行了,医生说只有你能救他!”
我头也没回。
池瑾快不行了?
三年前,我被扔在暴雨里的那个晚上,我也快不行了。
那时,谁又来求过谁?
我刚走到工地门口,一辆粉色的保时捷就停在了我面前。
车窗降下,露出一张我曾无比熟悉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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