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为了那个女人调查的我吧?啊?你这个白眼狼!”
可他被助理按住,动弹不得。
一张张铁证铁证翻过去,严父的心一点点凉透了,他知道严赦洲是有备而来。
缓缓地,他跌坐在凳子上眼神涣散,放弃了挣扎。
像一只斗败的苍老雄狮,垂头丧气的离开自己叱咤多年的领地。
他知道,他已经失去了和自己儿子争权的资本。
“赦洲,一定要将爸爸逼到现在这样的境地吗?”
听到严父的话,严赦洲只觉得讽刺。
害死他母亲都没有表露过愧疚情绪的男人,现在竟垂着头问他,一定要将他逼到这个地步吗?
“那你当年有想过,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定要将我妈逼到那个地步?!”
严父嘴唇嗫嚅了一下,还是解释道。
“她太小就跟了我,没有进入过社会,不懂那些规则,才想着去挑衅你母亲,她后来知道错了。”
听到事到如今,还在为小三辩解的父亲,严赦洲最后一丝体面也不愿再给他留了。
“是吗,你要不你看看后面的再说呢?”
话落,严赦洲将证据往后翻。
一张张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交往密切的照片,时间跨度长达三十多年。
每一张都彰示着照片当中两人的关系并不正常。
更有两张甚至还照到了严父的身影。
他们就在他眼皮子底线,偷情了三十年。
严父呆呆望着这一切,整个人像老了十几岁。
最后他将一份亲子鉴定递过去:“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。”
说完,他也不看严父的反应,出了门。
刚出会议室的大门,就听到里面乱成一锅粥,严父晕过去了,被报警后赶来的警察送走了。
严赦洲也下了楼,钟覃逸还在楼下等他。
见他过来,递过去一根烟:“怎么样了?”
严赦洲接过烟,叼在嘴里,顶着风,他微微垂着头,一手挡风,点燃了这根烟。
“结束了。”
意料之中的回答,钟覃逸却又递给严赦洲一份资料。
“蔚承霖有消息了,他命大被人救了送去了医院,警方一直没有找到他是因为,他失忆,又毁了容。”
“我把他送去了我们家的疗养院,脸上的疤也有医生在盯着,你怎么想的。”
严赦洲知道钟覃逸的言外之意。
将蔚承霖藏起来,直到他重新挽回沈知渝的心,再告诉她找到了是最好的选择。
可他只是深吸了一口烟,在缭绕的烟雾下眼神深沉。
“如果她爱我,我还能争一争,可她从接近我开始,从始至终都不是为了爱我来的,到头来也只是让她对我徒增怨恨。”
“告诉她人找到了吧。”
说完严赦洲偏过头,猛烈的咳嗽了一阵。
钟覃逸也没再多说,只是不放心的又说了句:“去看看吧,你这最近又是胃痛又是咳嗽的,也老大不小了,不比以前的身体抗造了。”
严赦洲应了,随后就上了车。
沈知渝去疗养院接蔚承霖回家那天,严赦洲没有去。
那天天气燥热、闷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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